爱发⚡️同名沙糖桔桔
退坑了各位,不会再发了

杀手

祝端午节快乐。热乎乎新码出来的文。
听《hit  and  run》来了灵感。

天微微亮起,一丝光透过窗帘撒在床上青年的脸上。青年皱了皱眉,眼睫毛颤了颤,倏得睁开了眼睛。 那是一双黑色犹如深渊的眼睛,眼神平静,此刻却带着一丝恼怒,“我不是说了窗帘给我换成遮光布吗?”

“忘了。”另一名青年从床的一侧掀开棉被,下床走到浴室里,他刷牙洗脸,还刮了刮胡子,用了洗面奶,望着镜子里的自己——白净而没有危险,青年笑了笑,一个,淡淡的微笑,正好与眼角的泪痣相应称。

此时,床边的那名青年抓了抓头发,不耐烦地下床了。青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,打开看第一个息。“嗯……”青年眯了眯眼睛,继而笑了起来,两个梨涡出现在嘴角,“今天有任务啊!”

这两个人是杀手。

有泪痣的青年叫做白敬亭,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,大多数人叫他墨菲德,他爱好鲜血的味道;而有梨涡的青年叫做魏大勋,人称津西汀,他热爱开枪的快感。

两个青年穿上西装。穿戴整齐。

“准备完毕。”戴上一副金丝眼镜,白敬亭正式成为墨菲德了,“这次值多少钱?”

“一千万。”魏大勋把玩着手机的枪,漫不经心地答着。

“这么点?”白敬亭皱了皱眉,他捏紧了手里的小刀。

“美元。”魏大勋抬眼看了看白敬亭,笑了出来,眼睛里的深沉一下子消散,“便宜的活我可不接。”说完把枪别在腰间。

“出发。”

两个人走出门,远远的,天空上有乌黑的云压过来。

快要下雨了。

“看来上帝不是很愿意保佑我们啊。”魏大勋回头拿出两把黑色长柄伞,他的眼睛里却没有烦扰只有笑意。

“可是我们还是会得手。”接过伞的白敬亭嘚瑟地笑了起来。

雨很快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。

雨幕中两个人行走着,很快走向两个方向。

“叩叩叩”白敬亭敲了敲门。

“谁啊?”门内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。

“我是墨菲德。您的父亲邀请我来的。”他很有礼貌地介绍自己。

“好的。请问我的父亲找您有什么事吗?”门应声而开,一个大概二十来岁的男子开了门,并且请白敬亭进去稍作休息。

“来杀他。”白敬亭低声的说。

可惜已经走开的男子并没有听见。

于是他坐在沙发上,优雅地喝起茶。

黑色的长柄雨伞被挂在门口,尾部滴着水,在下面聚集起一个水坑。

“啊!父……父亲!”走到楼上的少年突然大叫起来,随即一声倒地的重击,也失去了任何声音。

沙发上的青年缓缓地站起来,理了理有些皱的外套,用沙发旁的座机打了一串数字:“喂?金克斯街有人死了。”电话被挂掉了。

走廊尽头的门旁突然出现一个人,正是刚才另一个方向的魏大勋,此刻,他的脸上洋溢着笑意,看见白敬亭,朝他挥了挥手里的枪。

两人相视一笑。 魏大勋又不见了。

白敬亭朝刚才他站的地方看了看,然后犹豫般的抬脚上了楼。

书房里是两具尸体,他抽出自己的小刀,在年纪大的那具尸体的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,尚有余温的尸体马上涌出一股鲜血。小刀向下移去,停在心口,然后一个用力,胸口被挖出一个小洞。不一会儿,整具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了。

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。

小刀顿了一下,被收回了。 白敬亭缓了缓,站起来走出了房子。 他拿起门口的伞,撑开,步入雨中。 他走后的几分钟之后,整座房子轰的炸开了,燃起的火很快被雨打灭,只剩一点小火苗。

警车到了,但他们只看到了一片废墟。


不远处,两把黑色长柄伞下的人嘲讽的笑了。 “钱已经打过来了。今天吃火锅?”

“好。还有,把窗帘换了。早上太亮。”

“嗯。”

只剩一把伞撑开在雨中。

白敬亭揽住魏大勋的腰,低头吻上他的侧脸,“我很幸福。”

我也是。他默默地想。

雨伞往魏大勋那里偏了偏,挡住了两个人的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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